栀陆(点赞推荐等于日更)

平平无奇,我的荣幸
全部缘更

[原乙]可我摸神像才能回血啊(2)

#中长篇,纯属脑洞产物,大概OOC

#沙雕搞笑文,不正经火葬场向。

#因雨露均沾而养成痛苦号的你,身穿提瓦特大陆后选择封心锁爱,却一朝发现自己失去了穿越后的所有记忆,因此踏上了寻找记忆的旅途。设定你能靠着神像无限重生并且恢复HP,四神与神像共感。


角色:不娶何撩?


你:可我是白嫖怪啊(笑)

 



🌸—、


时间回到现在。


你来到蒙德城将近一周有余,此时已经是初战风魔龙的节点。


凯亚最终风趣幽默的化解了你们对话间产生的不愉快,甚至就着品尝美酒的功夫和周围人打成了一片,也难怪他会有着“最值得托付外孙女的男人”之名。


亲切得好似谁都能与他畅聊。


而迪卢克对他兴起时爽朗的笑声表示不满,几次敲桌提醒无果后,索性将你们一干人全丢到了空荡荡的大街上。差不多是真正意义上的丢,一手一个。


这个时候,天也黑的差不多了。


你抱着荧,对阴影处饱含探究的灼热目光恍若未觉,黏黏糊糊地向她撒娇,“荧,我们要早点睡觉了。”


“那就早点休息吧。”荧向来拿你没办法,替你理了理乱掉的斗篷确保风无法灌进去后,便带着你离开。


于是一脚蹬开在你脚边醉得东倒西歪的温迪,你挂在荧的肩膀上,美滋滋的往琴为你们安排的旅店方向走。


依稀还能听见少年在身后含糊不清的话语,似乎是在说什么“别走”之类的挽留。


不走睡大街吗?你瞟了那个倒在许愿池边的身影一眼。


月华倒映在清澈的池面,风拂过,便是圆圆缺缺的荡漾在那张白玉般的面容。


也就只有这些在陪着他了。


形单影只的让人不忍。


你不由得停下脚步。


风魔龙到来的比你想象中要快。


天甫一亮,一个个深色的小型龙卷风便席卷了整个蒙德城。


狂风不由分说地撞开你的窗户,险些将睡死的你闷死在猛然掀起的被子里。


有人紧接着跃进旅店,及时解救了还在胡乱挣扎的你。


被你挥舞的手甩了一巴掌,迪卢克隐忍地扼住你的双手,白皙的下颔逐渐泛起一片红,“别动了,是我。”


听见这个声音,原本还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你居然准确无误地从床边抓住了自己的斗篷,将顶着乱发的脸遮了个严实。


本无意关注你过多的迪卢克抽回手,任由你在床头一通收拾。


“待在里面,不要出来。”言简意赅地对你这个异乡人给予提醒,红发青年沉默半晌,俯身替因找不到袖子穿手而扭成毛毛虫的你扯开了袖口。


终于穿戴完毕,你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好的迪卢克老爷,万分感谢!”


不再刻意压低的声音和穿得格外凌乱的斗篷显出几分女性特征,此时隐约意识到自己判断有误的迪卢克略一沉吟,道:“也将此事告知旅行者吧,骑士团如今正在紧急集合,我也并不方便前往。”


“哎呀呀,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让人睡个好觉呢?”床边裹得死死的睡袋里传来温迪稍带不悦的抱怨声。


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家伙居然比你醒的还晚。


看着迪卢克微抬的眉梢,你简单地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解释了几句。


“把醉鬼酒友丢在大街上是件很没品的事情。”


“有人吗?是谁把灯关了呀。”话音刚落,睡袋里的少年就开始在地上打起滚来。


回想起自己昨晚是怎么把温迪拖到旅店的,瞥见他额头上的红包,在迪卢克毫无情绪的注视下,你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要不你把他带到芭芭拉那里去检查一下吧?就说是他自己昨晚很没品的在大街上睡觉被鸟啄了脑袋。”




🌼——、


几小时后,站在风龙废墟之巅,感受着脚底建筑的崩塌,你踉踉跄跄地朝着荧的方向奔去。


到头来,你还是没能带着荧躲掉这些必过的剧情,只是稍微加快了速度而已。


但会被风魔龙接住是一回事,期间会不会受伤又是另一回事了。


“芙安梨!”荧及时拉住了你的手。


下坠的速度那样迅速,根本没有留给你护住荧的机会。


可当跌落在风魔龙的背脊,于浩瀚的天空间畅快翱翔,听着温迪和东风之龙的对话,你久违的做了个梦。


那是一段几乎被人们淡忘了的过去,只在今后简单的介绍中草草带过。


烈风统治着这个哀伤的城邦,将人们渴望的自由吞噬于千万缕濒临燃烧的狂风之中,而其中最温和的一缕,选择了与之逆行。


这缕风,是常躺在你肩上小憩的名为巴巴托斯的风精灵。


起初见到他时,你是在无名少年迟来的介绍中才恍然醒悟,原来这个像晴天娃娃一样的可爱生物,就是日后的风神巴巴托斯。


而被你揉捏的快要变形的风精灵可怜巴巴地抱住你的手指,希望你能够温柔的对待它。


在反抗期间,你时常会与巴巴托斯一起在无名少年的弹奏下合唱,而无名骑士挥舞着自己的剑刃为你们助兴,阿莫斯则坐在不远处的树下跟着节拍点着脑袋。


你们好像生来就属于自由。


随着时间推移,你难过的意识到,不论是无名的少年还是无名的骑士,你都无法听清他们的姓名,唯有喜欢黏着你的巴巴托斯和弓手阿莫斯会被世人铭记。


但投身于反抗的人们啊,本就将一生都寄托于那两字之中,如果后人能够因此重获那本该属于他们的自由,那么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


巴巴托斯喜欢踩水、喜欢打雪仗、喜欢逆着风翱翔...也很喜欢你们这群朋友。


你喜欢这个富有童心的风精灵,他拥有令人安心的温度,不论是软乎乎的身体还是内心。


无形无色的风怎甘拘于一墙之内,渴望自由的灵魂们振臂高呼着,试图以流淌着滚烫血液的身躯推翻那座冰冷无情的高墙,燃尽那千缕灼热的风。


终于,你们成功了。


成功是有代价的,如果代价是一个你,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难以释怀了。


无名少年在为你弹奏钟爱的里拉琴,而风精灵轻轻用脸颊触碰着你逐渐冰冷的脸,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失去你。


约好的游历明明就在重获自由后的明天。


“巴巴托斯,建座神像吧。”你轻轻拭去风精灵不断滚落的泪珠,目光落在不远的前方。


再没有高墙挡住视野,意外的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巴巴托斯难过的抱住你的手指,无声啜泣。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唱歌。


“天晴了。”


晴得太早。


风也停了。


你于蒙德重获自由的那天逝去,无数欢唱中,再没有你的歌声。


没有人记得你的名字。


除了那总在眺望远方的小小的风精灵,不,他如今是魔神战争的七位胜者之一——风神巴巴托斯。


不久后的蒙德城要塞处矗立起一座高大的风神像,那是座真正代表蒙德自由的神像。它的双手捧向无边无际的远方,似乎想从千丝万缕的风中接住些什么。


但什么也没有。


人类的生命那样短暂,弹指间,寿终正寝。


朋友们去时的神情都很安详,送别最后一位朋友,巴巴托斯合上门,慢悠悠地走出了蒙德城。


这是人们的蒙德,是自由的蒙德。


与风神巴巴托斯,没有任何关系。


但他知道,当这座你们为之奉献的城邦再度陷入困境,他仍然会踏着风归来拯救。


少年模样的神这样说道:


“就叫我温迪吧,来自蒙德的吟游诗人——”


“温迪。”


少年哼着曲儿踏出蒙德的刹那,崭新的风神像的掌心里,得以复苏的生命悠悠转醒。


风卷起少年的披风,险些吹掉他帽檐上的塞西莉亚花,像是挽留。


而他没有回头,携着一身寄托,兀自朝远方走去。


不过是又一只。


停靠的鸟儿。


这一去,便是千年。




🍁———、

 

风又吹回了现实。


夜里的风似乎格外调皮,总在吹落怪人好不容易夹起来的饭菜。


孩子们看着她气急败坏地和风争抢着自己的斗篷,然后假装飞快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菜,结果转头就喝起了苹果酒。


掩人耳目似的做派,果然是个怪人。


“小小的、会漂浮的可爱生物,我从前也遇见过。”


哦,对了,和蒙德英雄一同归来不久的怪人,正在和他们这些闻讯赶来的小家伙讲故事。


“那个时候的风很大,蒲公英的种子永远在四处漂泊,所以连躺在我肩上睡觉,也要抓得紧紧的。”


“后来,就能走路了。”


“一个人走啊。跃过高山,踏上云野,走遍那个重获自由的国度。”


怪人像是在怀念曾经,往日里低沉的声音也变得柔和动听了起来。


“然后呢,然后呢?”孩子们好奇的追问。


怪人颇为得意地低笑一阵,她今天说了很多话,因此好听的声音也有点哑了,


“然后啊——”


“风没有抓住我。”


孩子们似懂非懂,但没有一个人想要问她。


为什么风会抓不住她,明明此时此刻已经吹鼓了她的斗篷,使得她开始像风史莱姆那样飘起来。


你忍无可忍地喊道:“温迪!”


“哎呀呀,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现身于树丛中的少年愉快地朝你们打起招呼,一点也没有不请自来的自觉。


“是个很有趣的故事呀,但是结局好像有点小小的出入。”


温迪绿眸微眯,修长漂亮的手指轻巧一挥,“风它啊...”


下一秒,你便坐在树干上,和支着下巴神情惬意的少年面面相觑。


“抓住你了哦。”少年朝着你弯眼笑道。


被白雾晕染到微醺的灯光,为他那张好看到不可思议的面容增添了魔性的魅力。


除了风声。


什么也听不见了。

 

 


❄️————、


结果以温迪被你踹下树告终。


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作为荣誉骑士以及蒙德英雄的荧将要带着你踏上前往璃月寻找哥哥的旅途。


发现记忆出现缺失的你,自然也要积极上路了。


凯亚和琴热情的送别了你们,至于迪卢克,则面无表情地送了你一壶醇香佳酿。


要知道这位晨曦酒庄的主人曾经可没让你从他手里品尝到过一口美酒,就为你那不明的来历以及年龄。


最后你往往都是和迪奥娜进行地下交易,自然是打着要摧毁蒙德酒业的名义。因此你没少看见她摇着尾巴跑来找你送酒时迫不及待的模样。


那个时候不经意撞破你们交易的迪卢克的脸色挺难看的。


“话说回来,荣誉骑士姐姐的旅伴,我们还不知道你的模样呢,以后该怎么想你呀?”可莉仰起头,小手扯着你的斗篷,红石榴般透澈的眸子亮晶晶的。


你蹲下身,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


“那就不要想起我好了。”


不知从何想起的人,才不会被记得。


你是随时会离开这里的人,是变数。





一转眼。


又回到了风起地的七天神像。


你气喘吁吁地靠着神像,不明白为什么去往璃月的路途那么遥远,山那么陡峭。


没错,你是活生生累死的。


但你仍然不忘在临死前告诉荧和派蒙让她们先去璃月港等你。


短暂的休息了一小会儿,你手脚并用地想要爬上风神像,却只觉浑身发颤。


这绝对不是你在颤。


“哈哈哈哈哈......”温迪不知何时出现在你身后目睹了你奋力攀爬神像的全过程,此时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想揍神。


差不多回满血的你跳下来,从口袋里掏出那朵塞西莉亚花塞到温迪手里。


“给我造个假的神之眼吧。”


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拥有祖母绿般漂亮眸子的少年微垂下眼帘,皙白指尖轻点着你的掌心。


记忆瞬间被拉回到那个共同欢唱的日子,小巧的风精灵在你掌心打着拍子,让你能够在第一次也唱得很好。


“要记得回来啊,芙安梨。”


“或者,我来找你也不错。”


少年来去无踪,伴之平地而起的风中,一枚精致的风系神之眼别着塞西莉亚花在你左颈前安然晃动着。


依稀还能听见他留下的歌声,诉说着重逢的喜悦。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去往璃月的路似乎要比先前好走了点。


也就一点点而已。


“你好,或许你会需要我的帮助吗?”


青年轻快上扬的语调,比起你现在这副看着都快要背过气去的模样简直相去甚远。


你整个人几乎栽倒在土里,像条毛毛虫一样一拱一拱的勉强行进。


热心的青年终究还是没能忍心对这样的你置之不理,结实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地将你拎了起来。


“呜呜呜呜...”已经没力气说话的你只能以此表达感谢,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见你的声音,达达利亚眼尾稍抬,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地:“不用谢?”


祝你发大财啊好心人。


你摆了摆上半身。


把你扛在肩上的青年又是一阵愉悦的低笑,压抑在附着悍利肌肉的胸腔下,莫名引起微痒的共震。


这位远赴璃月的愚人众执行官倒是没想到会在途中遇见你这么个有趣的家伙,而他身后的愚人众使团们纷纷抽搐着嘴角。


说句实在话,他们真的很想夸你生命力顽强,耐力可贵,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还在前进。


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换过衣物的身体清爽干净。卧在舒适的房间里,你总算是恢复了点体力,此时正抱着柔软的枕头感叹。


旅行之路任重而道远啊。


但刚才那个人声音好耳熟啊,这里的布置也很眼熟。


有点像璃月港的北国银行。


“好点了吗,朋友?”来人推开房门,站在屏风后向你询问目前的情况。


你终于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对方的身份。


代号“公子”的愚人众执行官之一——达达利亚。


难不成是因为提前结束了蒙德的旅行,所以现在的璃月还没到进入剧情的时间段?


不过达达利亚真是个好人啊。


你当时估摸着都一身泥巴了,他也能面不改色地给你拎回来照料,轻松的像捡了只野猫。


“公子,你是在和谁说话?”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响在隔音良好的单间里,便显得极其清晰,如同粗粝磨砂蹭过耳膜,留下一阵挠心的痒。


你顿时吓得坐起身,奈何屏风外的达达利亚根本接收不到你的信号,已然带了那人到远离你的隔间进行谈话。


钟离已经出现了,荧此时此刻又身处何地?


担心荧会不会迷路了的你小心翼翼地穿上自己被清理干净的斗篷,慢吞吞地推开窗,就这样动静很大的摔了出去。


摔死这件事对你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站在荻花洲的七天神像前,你挠了挠脸,思考着回去璃月港的路。


原来当时你是在荻花洲的七天神像附近死掉了。


那魈现在如何了呢?


你的手刚一伸向神像,凛冽凶戾的劲风便朝着你身后袭来,对方长枪锋利的尖端瞬间对准了你的后颈。


“你想对帝君的神像做什么?”对方清冷沁寒的声音不带感情的响起。


你连忙抬起双手以证清白,整个人吓得蹲在地上,“我没有想摸,我就是在这里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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